日本旅行(6) 京都 南禪寺與水道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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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先前的
日本旅行(4)－京都－伏見稻荷大社與千本鳥居 中提過，我們延長了停留在伏見稻荷大社的時間，由於這大幅延長的停留的時間，使得我們必須考慮在原本計劃的行程中捨棄一個行程，否則我們將變得像「值回票價」旅行團一樣的趕場，只對景點的廁所印象深刻。
二選一的難題
我們預計接下來的行程依續是銀閣寺、南禪寺、二條城、嵐山渡月橋，其中由於二條城有開館時間限制的問題（到下午五點），所以若是二條城要保留，就變成銀閣寺與南禪寺二選一，論名氣的話，我想一般人都會選擇去銀閣寺，但最後我們決定去南禪寺，這一方面是我們明天將會去金閣寺，想說或許是類似的東西，另一個原因說起來就有點對不起強者我朋友了。
說起南禪寺的觀光名氣，是遠不及前幾篇中的東大寺、伏見稻荷大社或是宇治平等院，當初在規劃前往日本行程的時候，選擇了南禪寺，單純是因為我想看水道橋，我本身頗喜歡古羅馬歷史，對於羅馬引水道是有一些嚮往的，但是憑我的經濟能力，這次的旅行若非強者我朋友的幫忙，恐怕還不能成行，自然更別說是前往義大利旅行，既然看不到真的羅馬水道橋，那就看看差不多的東西吧！
見證偉大愛情 （蹴上站內京都市立動物園的廣告。）
總之在午飯時討論之後，我們就直接坐車到了蹴上站，與先前的幾個景點不同，從車站下車後，需要走頗長的一段路才能到達南禪寺，大概也因為如此，我們一下車，在車站裡看到的，幾乎都是京都市立動物園的廣告，這些廣告看起來真是非常可愛。於是強者我朋友立刻拍了照片並傳給他在台灣的女友看，這一傳不得了，在前往南禪寺的途中，朋友就變成不斷的在按手機了，他告訴我因為他把剛才在車站裡的動物園廣告的照片傳給他女友，造成他女友的抗議「你們竟然去動物園！」，差不多是「我在台灣上班，你們竟然去我有興趣的地方歡樂」的那種感覺，後來我朋友花了一點時間讓她相信我們是要去南禪寺才好不容易平息抗議，不禁也讓我感受到他們愛情的偉大，即使身體分隔兩地，心還是連在一起。
（蹴上站內牆上的動物圖樣。）
途中我們經過了一間旅館，剛好有幾台遊覽車進去，我隨口對我朋友說「這些人應該都是要去南禪寺的吧！」結果朋友說「他們應該是要去動物園吧！」我才驚覺，像我這種自助旅行還特地走一堆路去南禪寺只為看水道橋的人應該是少數吧，突然覺得有點對不起強者我朋友吶...
（往南禪寺路上的一間大旅館。）
往南禪寺途中－想奇觀＊
由於水道橋是一個頗大的建設，只是有其中一段通過南禪寺，所以在前往的路上也可以看到一些與水道橋相關的東西，例如下面這張照片，原本以為只是普通的隧道，但其實和水道橋也有點關係。
（往南禪寺途中看到水道橋的局部。）
照片中我們可以看到上面的扁額寫著「想奇觀＊」四個字，第四個字因為是古體，我一時看不出來是哪個字，原本推測是「雅」字，但因為「雅」在六書中屬形聲字，左邊的「牙」是聲符，查了「雅」字的古體也和篇額上面差得太多，後來才查到其字為「雄」，所以是「想奇觀雄」，這是第三代京都府知事（差不多是京都的行政首長，對比來說就是台灣的縣市長）北垣国道的墨寶，雖然現今東亞亦受到西洋文化影響，橫式書寫由左讀至右，直式書寫由右讀至左已成慣例，不過明治時代還沒有這種慣例，無論橫書直書，常常還是由右讀至左，所以其實這塊扁額應讀作「雄觀奇想」，水道橋在建設之初，其實是受到了相當程度的反對聲浪的，所以知事寫下這四個字來表示對於水道橋相關建設的想法，就是雄大的景觀，需要用一些奇特的想法來實現，有些勉勵不必害怕建設困難的用意。
（往南禪寺路上的南禪寺的碑。）
在快到南禪寺入口時，兩邊可以看到不少看起來滿高級的店家，這些店家總讓我有一種日劇裡高官互相密談時應酬地點的感覺。據說這裡的豆腐湯十分有名，不過我們時間有限財富也有限，自然也就沒有進去這些店了。
（南禪寺外的店家。）
雖然時值下午，不過遊客看起來滿少的，至少比起先前的景點都要少，不知是否和南禪寺為賞楓名所，而此刻正值夏季的關係，不過還是有一些遊覽車進來，因為下車多半是老人，想想這裡環境真的清幽，好像確實滿適合養老的感覺，好像多少可以理解車站裡都是京都市立動物園的廣告的原因。
南禪寺之名中之「南」 （南禪寺外。）
南禪寺的地理位置自古以來就被認為是一塊風水寶地，在南禪寺建立以前，園城寺的別院、最勝光院都建立在這裡，隨著時間過去，最勝光院漸行荒廢，於是南禪寺的前身禪林寺殿便在此處建立了，其名稱是來自於當時位於其北方不遠處的淨土宗寺院禪林寺（永觀堂）。
文永元年（西元 1264 年）禪林寺殿做為後嵯峨天皇的母親大宮御所的離宮而被建立。正応 2 年（西元 1289 年）四十歲的亀山天皇出家成為法皇，相傳兩年後，亀山法皇在禪林寺殿時夜裡受到附近的妖怪騷擾，於是請來了當時臨濟宗的高僧八十歲的無関普門幫忙，無関普門於是帶了弟子在殿內禪坐，最終退散了妖怪，亀山法皇感念他的功績，便將禪林寺殿改為禪林禪寺，正式名稱為「龍安山禪林禪寺」，並請無関普門做為禪林禪寺的開山祖師。
（南禪寺入口。）
正応 4 年（西元 1291 年）禪林寺殿改為禪林禪寺後不久，無関普門便去世，繼任住持為規庵祖円，他將禪林禪寺的廟宇建築做了一翻整頓，大約在正安年間（西元 1299~1302 年）「龍安山禪林禪寺」開始被稱為「瑞龍山太平興國南禪禪寺」，據說這個「南」字便是後宇多天皇取自規庵祖円的諡號「南院國師」的「南」字，不過理論上諡號為有功蹟之人死後賜封的名字，禪林禪寺被稱作南禪寺時，規庵祖円還活著（西元 1313 年才去世），理論上不會有諡號，雖然也不是沒有生前得到諡號的例子，不過還是覺得怪怪的，總之這部份的歷史說法我看得有點亂，大家參考就好。
不輸東大寺的凄慘身世
在
日本旅行(3)－奈良－東大寺與眾神佛 中，曾經介紹東大寺經歷了天災戰爭燒了又建建了又燒的悲慘事蹟，說起來失禮，由於南禪寺的建築風格類似，我與強者我朋友到達時，其實覺得這根本是「小一號的東大寺」，而其不但外觀相似，歷史上也是同樣反覆的受到天災戰爭的影響，燒了又建建了又燒。
（南禪寺全域地圖。）
先是明徳 4 年（西元 1393 年）發生大火燒毀了許多廟寺，好不容易修復之後，在文安 4 年（西元 1447 年）又再次發生大火，再次整修之後，經過二十年，応仁元年（西元 1467 年）爆發了先前在介紹
伏見稻荷大社 時提到過的應仁之亂，這場規模龐大，時間長久的戰役，南禪寺自也未能倖免，大部份的廟宇建築幾乎都被燒毀，而且在此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未能修復。
一直到進入江戶時代，在長慶 10 年（西元 1605 年）時，在有「黑衣宰相」之稱的外交僧人、德川家康的側近金地院崇伝進入南禪寺，加上當時江戶城開始推動大規模的公共工程之後，才得以修復。
南禪寺的「寺格」
先前在介紹
伏見稻荷大社 時，曾提到過日本的神社有謂的「社格」，而日本的寺廟也有所謂的「寺格」，不過這個寺格倒不是日本原創，而是模仿中國宋朝的五山制度，相較於日本的「社格」制度，算是單純許多。
南宋末葉為了管理寺廟，於是設立了五山十剎制度，是官方授與寺廟的地位，寺廟會以此為榮，講到五山，自然就會想到泰山、華山、恆山、衡山及嵩山，無論是華山論劍或是嵩山少林寺，若是有讀過金庸武俠小說，對這些應該都相當熟悉，不過這和寺格的「五山」沒有關係，因為這是「五嶽」...
五山不是山，單純就是寺院，南宋時期的禪院五山分別是萬壽禪寺、靈隱寺、淨慈禪寺、景德寺、阿育王寺，其中的靈隱寺就是濟公修行的寺院。前面提過的南禪寺的開山祖師無関普門，在他 40 歲後便有超過十年的時間是在宋朝留學。日本受到了宋朝的影響，也發展出了一套自己的「五山制度」。
（南禪寺境內。）
鎌倉幕府末期，先是訂立了「鎌倉五山」，但到了西元 1333 年，隨著鎌倉幕府的滅亡，後醍醐天皇在同年六月展開了在
日本旅行(5)－京都－宇治平等院的極樂世界想像 中稍微提到過的建武新政，他又另外訂立了與「鎌倉五山」不同的「京都五山」，爾後這些五山勢力也成為支持室町幕府的重要力量，此時的五山是南禪寺、天龍寺、建仁寺、東福寺及萬壽寺，並以臨濟宗的大本山南禪寺為首，然而到了至德 3 年（西元 1386 年）室町幕府的第三代將軍足利義滿自己建立了相国寺，他為了讓相国寺也能列入五山，於是將南禪寺列入別格，自此之後，京都五山便以天龍寺為首，而南禪寺位在五山之上，成為日本禪寺中的最高級。
不得不說日本古人在這種「面子」上作文章的方式，還真的是滿有彈性的，可以想出這種「別格」皆大歡喜的方法。
三門與石川五右衛門
南禪寺的三門又稱「天龍門」，是日本三大門之一，總高二十二公尺，構造為五間三戶二層二重門，初建於永仁 3 年（西元 1295 年）由西園寺實兼建立，之後在応安年間（西元 1368~1374 年）改建，不過後來在前述的文安 4 年（西元 1447 年）的應仁之亂中燒毀，現在看到的三門，是在寬永 5 年（西元 1628 年）為了悼念藤堂高虎在大阪夏之陣中陣亡的家臣而重建的，在落成的同時，信濃長沼藩初代藩主－佐久間勝之也在三門正面的右前方奉獻了一尊高達六公尺左右的巨大的石燈籠，號稱日本第一大石燈籠。「三門」於明治 32 年（西元 1899 年）被指定為重要文化財。
（佐久間勝之所獻石燈籠，號稱日本第一大石燈籠。）
這樣子的「三門」形式，在許多寺廟中都會看到，這是因為三門象徵佛法中的「空」、「無相」、「無願」的「解脫三門」，基本上「空」即「無相」，「無相」即「無願」，不精確的說，指的就是放棄自身、不自私、看破一切，要得到真實解脫，就必須證法這三者，才能進入涅盤從此解脫。南禪寺的「三門」亦有這樣子的象徵。
（南禪寺的三門。）
三門高達二十二公尺，登上第二層，可以眺望城市一覽無疑，據說賞楓季節更是美不勝收，這也使它成為日本著名的歌舞伎「樓門五三桐」劇中的場景。
「樓門五三桐」是於安永 7 年 4 月（西元 1778 年）於大阪首演的歌舞伎節目，是一部五幕劇，其中第二幕的舞台，便是南禪寺的三門。
當時著名的大盜・石川五右衛門，抽著煙管，在三門之上，說出了名台辭：「絶景啊！絕景！說春宵值千兩，太少了、太少了。在我五右衛門看來，值萬兩、萬萬兩...」（「絶景かな、絶景かな。春の宵は値千両とは、小せえ、小せえ。この五右衛門の目からは、値万両、万々両……」）。
（石川五右衛門被捕後被丟入油鍋內烹煮處死 ⓪
公眾領域 ）
不過考據上來說，石川五右衛門生年不詳，但約死於文禄 7 年（西元 1594 年），做為一名大盜，相傳他是被捕之後，被放到鍋裡煮死的，就算我們算他活了100歲，他的生存年代也會在 1494~1594 年之間，但前面說過三門自 1447 年燒毀後，一直到 1628 年才重建，所以大盜五右衛門其實是不可能登上南禪寺的三門的。
話說，其實是否真有石川五右衛門其人，也有爭議，因為有關他的較可靠史料主要僅是來自於一位耶穌會的傳教士日記中的記錄而已，所以戲劇的時代背景，就不必太認真啦～
由於當時時間有限，加上我到南禪寺說穿了就只是為了看水道橋，所以當時並沒有登上三門，只是匆匆經過，現在想來，未能目睹大盜五右衛門口中的「絕景」也頗為可惜呢！
從上面我們可以知道，「五山」不是山，「五右衛門」也不是門。（對不起，冷到你）。
法堂
法堂是寺院進行法會等活動的重要建築，供奉的主尊為釋迦如來。
（南禪寺的法堂。）
前面提過在慶長 10 年（西元 1605 年）左右，隨著江戶城的大型公共工程的進行，在應仁之亂之後燒毀而一直未能修復的南禪寺，終於得以大規模的整修，法堂便是在此時期建立。
（南禪寺的法堂。）
慶長 11 年（西元 1606 年），由豐臣秀賴主導的工程中，建立了法堂，然而到了明治 28 年（西元 1895 年）發生了一場原因不明的火災，燒毀了法堂，因此現在看到的法堂，是在明治 42 年（西元 1909 年）所建立的。
（南禪寺的法堂的屋筵，上面有「南禪」字樣。）
國寶方丈
在中文裡，「方丈」指的就是寺廟的住持，因此當我看到南禪寺的介紹的「方丈」總是加個「國寶」在前面，想說是什麼樣的「國寶級人物」常駐在寺院裡，坐在房間裡供人「拜觀」，到達可以成為一個「景點」的地步，要看他還要付門票費，心中不斷的出現周星馳《食神》電影中的名台辭「得罪了方丈還想走？」
（周星馳主演的電影《食神》中的片段。 © 星輝海外有限公司）
但是我們沒有看到任何國寶級的人物，倒不是因為我們沒有付門票費，而是因為在日文裡面「方丈」（ほうじょう）有三個意思：1. 寺院的住持、2. 住持的房間、3. 約四個半榻榻米的面積單位。這裡的「方丈」取得便是第 2 個意思。
（南禪寺國寶方丈的售票處。）
南禪寺的方丈分為大方丈與小方丈，大方丈大約建於天正年間（西元 1573~1593 年），小方丈則大約建於寬永年間（西元 1624~1543 年），於昭和 28 年（西元 1953 年）被列為日本國寶。
（南禪寺國寶方丈。）
由於當時時間不夠、進去要門票及心繫水道橋的原故，我們並沒有進入方丈，聽說裡面有許多房間，並且每個房間的門都有具桃山時代前期，狩野派風格的豪華隔扇畫，並且還有美麗的庭園造景，不過因為我們並沒有實際進去看，就不多做介紹了。
水道橋（水路閣）
西元 1864 年 8 月 20 日，日本發生了「禁門之變」，在京都市區發生大規模的市街戰，燒毀了京都市約三萬戶的民宅，這起事變可說動搖了京都市近兩百年來的和平。
先前的兵災影響，加上明治維新的發展及日本首都遷至東京，在歷史上一直是日本中心的京都面臨著人口減少與產業衰退的危機。
文章開頭提到的，提字「雄觀奇想」的第三代京都府知事北垣國道提出了他的振興京都的計畫，其中一項便是以確保灌溉水、自來水、大阪灣與琵琶湖間的船運、紡織水車、消防用水等等為目標，計畫了琵琶湖疏水。
（南禪寺水道橋。）
明治 18 年（西元 1885 年），琵琶湖疏水工程開始，北垣國道任命了當時剛從東京大學工學部畢業，年僅二十一歲的田辺朔朗擔任總工程師。
「琵琶湖」位於號稱「湖都」的茲賀縣大津市是日本第一大湖，向西南越過大文字山，便到達南禪寺，由於疏水工程的目的之一，便是將琵琶湖的湖水引入京都市，規畫的水道路線中的其中一段便穿過了南禪寺境內。
（南禪寺水道橋上的裝飾。）
這個水道橋建設在當時算是相當新潮的想法，加上水道橋的造型採用了西方建築形式，並且以紅磚為主要建材，與南禪寺境內的建築風格可說是格格不入，這造成了當時包括日幣一萬元上可以看到的福澤諭吉等許多人的反對，也難怪北垣國道要稱這項建設既是「雄觀」亦是「奇想」了。
（水道橋上的扁額提字「雄觀奇想」。）
第一疏水道工程在明治 23 年（西元 1890 年）竣工，在明治時代的當時，大部份的重大工程幾乎都是由外國人設計，不過這個水道橋工程完全是由日本人所設計，並且在一百多年後的今天仍在使用，將琵琶湖水源源不絕的送往京都市。
（南禪寺水道橋的橋下。）
說來諷刺，僅管當初以破壞環境、風格與四周格格不入為由反對，但建成之後由於被認為是土木技術史上相當珍貴的建設，在明治 58 年（西元 1983 年）七月一日指定其為代表日本近代化的國家史跡，同時其也成為南禪寺吸引觀光客的重要景點。
（南禪寺水道橋，照片中的人物比例可以看出水道橋頗迷你。）
不過其實我看到水道橋時，是有一點失望的，我原本就預期就算它不太可能像現存完整的古羅馬水道橋尼姆水道橋（Pont du Gard）一樣大，但至少應該也有台灣的中正紀念堂的「自由廣場」的牌坊那麼大，結果它很迷你，大概只有二、三層樓的高度，其壯觀度遠不及法堂與三門；再者就是許多資料都指出其是參考古羅馬的水道橋，但實際看到之後，我認為它和古羅馬實在八竿子扯不上關係，古羅馬的水道橋重視功能性，羅馬式的古典建築通常比較沉穩而不會有太多裝飾，然而南禪寺的水道橋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就我看來，這風格比較像十九世紀正流行的新古典主義建築，想來田辺當時與許多外國人接觸並且也有到美國去視察，想必設計時一定有受到影響。
（現存完整的古羅馬水道橋尼姆水道橋（Pont du Gard），約興建於西元前 19 年。 ⓪
公眾領域 ）
雖然我想因為看不到羅馬水道橋而把南禪寺的水道橋當作替代品的人大概也只有我而已，但我還是忍不住想抱怨一下，如果是基於許多資料上所謂的「參考古羅馬水道橋」而前往的人，看到時可能不免要失望了。
一些感想
南禪寺的環境真的非常清幽，身處其中真的是滿舒服的，說養老或許是滿失禮的，但我想老人家應該會挺喜歡這種地方的，另外最好先想好要看什麼，決定個主題再來，例如是對日本古典繪畫有興趣的，國寶方丈應該是可以進去看看，否則的話，其實南禪寺的特色似乎主要就是國寶方丈內與水道橋，其他的部份若不是專家可能就會覺得只是看到與其他的寺院差不多的東西而已。
我們在南禪寺的停留時間不長，基本上也並沒有覺得看到很多東西，加上南禪寺的知名度遠不及先前幾篇去過的景點，相對能找的資料也比較少，原本還想說這篇可以寫短一點，沒想到還是扯出那麼長的一篇，能看完的還是要給你拍拍手吶！
記得在計畫來日本時，強者我朋友排行程時，問過我最想看什麼，我當時回答「城堡」，心中覺得難得到日本旅行，至少要拍一部介紹城堡為主題的影片，而接下來，我們要去的地方正是我期待已久的日式城堡－－二條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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